凱玆到底要不要幫鷹之團的人報仇呢?還是說,死去的人就算了,應該要好好珍惜還活著的人?

加藤鳴海到底要不要幫在撒哈拉一戰中死去的戰友報仇呢?

這是一個兩難的問題,同伴的死亡,自己的獨活,類似這種的作品其實挺多的,然而,大致上身處這種情境的角色都會陷入這種兩難的困境,究竟是要為死去的同伴們復仇,還是要好好守護活著的人們生活下去?除了個性之外,其實以任何一種選擇來說,都是一種問號。

憤怒來自於自己,如同悲傷和快樂一樣,沒有自己作為憑藉,憤怒是無法著力甚至燃燒。憤怒可以說是引發的情緒朝向特定方向的結果,如果單純就以憤怒產生的性質和特性來說的話,大致可以認定說,我們可以選擇任何一條路,任何一條我們想選擇的路。

只是對於報仇來說,這又是一種道德上的問題了,同伴死前跟你說,要你忘了他們,好好的活下去。然而,活下來的主角們真的能照作嗎?其一是,如何平撫心中洶湧的憤怒,其二是,對於同伴死亡的認知。前者是屬於自我的問題,這取決於個性與自由意志。後者是外在認知的問題,比方像是接受同伴的死亡或是不願面對同伴的死亡,或是社會價值的認知,也就是你要替他們報仇。

不論是哪一條路,都是如履薄冰的道路。

時間會治療一切,也會使得一切矛盾,也許十年、二十年之後,對於同伴的記憶都已模糊,原先那股激烈的感情也都慢慢淡去,原本認定的想法也變的沒那麼有意義,只剩下空懷惆悵的思緒,以及矛盾發抖著染滿血跡的手。

如果以漫長的時間來看,過去的一瞬的確算不了什麼,一瞬之間,讓你踏上壯烈的復仇之路,一瞬之間,讓你保存著原先良善的意志。一順代表著什麼意義?美好的讓人微笑、悲慘的讓人發狂,不論是微笑還是發狂,在理智上,要爭論哪一種值得保存下來,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,但是如果是以個人的意志去選擇,那還是可以的。

踏向未來的足跡,要靠自己去決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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