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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直以來行文都有受到翻譯作品的影響,因為我有一段時間看了很多翻譯書籍,所以受到的影響很深。以前曾有一段時間,看完高行健的《靈山》,結果那時寫文章超級像他的,我現在的風格,有受到卡夫卡的影響,不過其實只有一個部分是他的影響,就是段落很長,卡夫卡在《城堡》和《審判》中的段落也非常長,還有《追憶逝水年華》,這也是我很喜歡的一套書,裡面也是不喜歡分段落的感覺,所以我也不喜歡分段落。

我常看到有些人行文比較華麗,或是寫的很「文學」,但說真的那種行文讓我很疑惑,比方說好了,很多人把愛情拿來做比喻,出現非常多的怪比喻,當然以文學的角度來說,隱喻的很不錯啊,但我卻對這種東西沒興趣。各位聽過「少年不知愁滋味,為賦新詞強說愁」嗎?然而要問我對於那種行文的看法,我會說我非常討厭,因為那幾乎都是廢話,沒有力量、沒有智慧的文字,必須要負單伐害樹木的責任!

看過了《善惡的彼岸》、《沉思錄》、《隨筆集》等類型的書,讓我有種感覺,如果說人們總是浪費時間寫些多餘的文字,那麼究竟要浪費多少時間才能寫出自己想說的東西呢?很艱澀的東西本身有其價值在,而這也是一種門檻,對於想要精進的人而言,進步本身並非意味著輕鬆,也是需要做出努力的,克服艱難畢竟也是自己應當為此付出的。

我本身行文風格是一種對自己的要求,以前寫過比較具煽動性的文章,但我時再不認為那種文章真正能對一個人產生夠多的助益,而煽動起本身並不會具有的情緒,並沒有辦法幫助他人長久的努力,一個真正會去要求些什麼的人,我認為需要的是理智和冷靜的闡述,我希望至少能做到這點,也進可能不去寫太多無謂的煽動。

我國中的時候,很喜歡跟我朋友寫詩,至於有沒有顧慮到平仄,這我無法評斷,但那個時候我寫過超級多的五言絕句或是七言律詩,看來優美,事實上呢?或許現在還不到真正能感嘆生命的年紀,或許談論人生智慧也太早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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