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．思

我喜歡講的這種不可言喻的東西，並不是說我是一個神秘主義者，或是喜歡搞什麼有的沒的的怪東西，只是這東西是身為一個人會具有的一部分，而且很難具體的界定，更不要說被確認了。

就像是一種躁動，坐立難安的情緒，如同有什麼東西在體內醞釀等待爆發。和知識不同，也是知識難以達至也很難影響的一部分，但反過來說也是關係最為緊密的一部分，就像是我們都必然要承認自己隱藏起來的面向，有人說演戲演一輩子，也不是演戲了，可是當你有一天突然從自卑自憐中振作起來，大家勢必會以為你之前是假裝的。

精英教育，這種東西其實一直以來都是失敗之作。孔子是因材施教，但能因材施教的老師有多少？真正理解成績不是唯一能作為一個學生本身的實力的老師有多少？如果成績真的這麼有決定性，那麼挑選學生就變的非常簡單，但事實是如此嗎？

筆者當年就讀的高中，在筆者讀書的高二高三的年代，老師對於比較突出的學生幾乎是無能為力，只能說給予較多的空間任其發展，卻無法給這種學生他所需要的東西，筆者當年深深的感受到這種無力感，發現到，台灣的教育真的很奇妙，也感覺如果真的有精英教育，那麼教出來的學生是什麼樣的學生呢？坦白說筆者的那段經歷，雖然無法有什麼比較好的發展，但是這麼多年下來，發現到真正的精英，不是高智商那麼簡單，而能夠在當下不負精英之名，甚至往後的數十年也能不負此名，這種人少之又少。

差別就在那不可言喻的東西。

那是什麼東西呢？我不能很清楚的表達，即使以我現在的能力，也無法給予最清楚的界定。但那到底是什麼？

如果真的要說，可能就是所謂的心態或態度之類的東西，還有一點點體內的躁動，對於現狀的不滿，對於一成不變的狀態感到不滿，在守成之餘力求突破的渴望，對於新的概念新的方式的開放，對於思考的執著等等。人的雙眼追求什麼？除了在現實世界中不要跌倒和受傷，在抽象的世界中，追尋更加深入的東西，像高壓水柱一樣，切開事物的表象，甚至直接超越表象的去深入思考，但那到底是什麼？

老子說，道可道，非常道。這個道理無法清楚的用言語描述，而一切我能描述出來的是背離道理的東西。但事實上還是有所為的空間的。

做，不疑。疑，不亂。亂，不滯。滯，不腐。腐，不息。息，不止。

我就此打住，在無限的要求後，會回到「做」，而這一個巨大的迴圈，進發自然。

仲軒老人說，拳是天教的。我說，智慧也是天教的。

自然生長動發存乎一心，日夜累積生化育養慧根。